冰封☆血欲

古国组的上弦之月[下]


[上]

古/印/度VS普/鲁/士,日/本。

“哦,有枪啊……”古/印/度挑眉看着拿着枪对准自己的基尔伯特。

“kesesese,本大爷可不怕你们,连形体都没留下,消失了几千年的国家而已。”基尔伯特冷笑着,但警惕性始终未曾放松。

“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古/印/度摇摇头,快速冲向基尔伯特,但身形诡异的左绕右绕,子弹总也打不中他,

“啧!”

“赛里斯家的身法真的特别好使啊。”古/印/度身体一扭,再次闪过一颗子弹,这时,本田菊的武士刀迎面斩来,古/印/度再厉害也没王耀那空手接白刃的本事,于是(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华丽的龙纹金忤,挡住了武士刀雪亮的刀背。

他一忤挥开武士刀并迅速从原来的地方退开。子弹撞击沙地,霎时间扬起一片黄尘,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但古/印/度微冷的声音仍毫无阻碍的传进了本田菊的耳朵,

“当初你在砍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用刀背?”

短短两句话让本田菊面色几变。他没有直接明显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但手下的情绪越发凌厉起来。

“恼羞成怒了?”古印度嗤笑,“真正的强者不论发生什么,从不在敌人面前显露自己一分一毫的真实情感。”他这次任由基尔伯特的子弹打在身上,“而你,还差的远呢。”

古/印/度提起金杵朝本田菊的肩窝刺去,后者急忙提刀抵挡。谁知这只是个虚招,在金杵攻击被挡住的一瞬间古/印/度抬腿踢在本田菊腰侧,另一条腿为支点原地旋转将他甩飞了几米远,同时将金杵投向了拿着匕首冲过来的基尔伯特。

“可恶,这家伙是什么造的!即使是空心弹打在身上也是很疼的啊!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基尔伯特侧身避开飞来的金杵,匕首猛的刺向已经闪到他面前的古/印/度。

“你们这个时代的东西对我是无效的啊,小鬼!”古/印/度身体后曲躲开在他胸前划过一条弧线的匕首,接着右手像是抓住什么般往后一拉--

“次拉--”基尔伯特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却发现衣服的左肩裂开了道极长的口子。而他在瞬间捕捉到了那根几乎透明的丝线。

这线是连在金杵上的!

基尔伯特反应过来后立即用匕首砍上丝线,但仅仅是将线下压了几分,并没能砍断。

如此好的机会古/印/度当然不会放过,左手握拳直掏基尔伯特肋下,在被对方用小臂挡下后右手再度使力,让金杵回到他手中,那一瞬还划伤了基尔伯特的脸颊。

“本大爷帅的像小鸟一样的脸!你这老不死的!!!”他跳脚大叫到。但古/印/度并不理睬他,一金杵劈过去,直取基尔伯特面门。

“你居然还朝本大爷的脸打!!”基尔伯特接下攻击,右臂都被震的发麻,可古/印/度面不改色:“赛里斯家有一句话叫打人专打脸。”顺便抬起一只手接住了基尔伯特的拳头,手掌移到他的手腕上用力反扭。

“啧!!”银发男子不爽的啐了一口,丢掉匕首迅速抓住金杵,同时一记腿鞭扫向对面的人。

古/印/度没有试图把它从基尔伯特手里抽出来,反而将金杵向前一推完全送入他手中。

“?!”基尔伯特顿时感到手腕一沉,“怎么会这么重!”

“赛里斯送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拿的。”趁着他因为抓着金杵平衡保持不住的时候,古/印/度右腿曲在身侧硬挨下这记腿鞭,松开基尔伯特的拳头,以左脚后跟为支点360度回旋踢放倒了他。

古/印/度PK普/鲁/士,日/本,完胜。

“赛里斯追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行啊,太弱了。”古/巴/比/伦对王耀说。

“你们多大,他们才多大?”王耀无语,“战力值压根儿不在一个层面好吗。”

“赛里斯,那么多年,辛苦你了。”古/印/度走过来,将金杵插在地上。

“无妨,我也……习惯了。”王耀眼帘微垂,扔给古/印/度一坛酒,后者伸手接住,“这是最后一坛了,古/埃/及酒量又见长。”

这时阿尔揉着杜子捂着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啊啊这个老家伙!hero的肚子好痛!!”他一脸哀怨的看向王耀,“耀你就这么忍心让hero被打?”还这么惨。

“恩。”他嘴都不张,简单的用喉咙震动。

“你们活该被打。”古/埃/及不屑。

“熊孩子欠抽。”古/印/度应合。

痴汉团·现代艰难万分的爬起来。

“以后长点儿记性,不许再欺负赛里斯。”古/巴/比/伦沉着脸警告,“不然,就算是在梦里也要把你们一天收拾一顿。”

王耀用手撑着下巴,脸上是一贯温和儒雅的笑,“别为难他们了,古/巴/比/伦。毕竟柿子总是要挑软的捏。” 

三道冷的像刀子一样的目光顿时恶狠狠的戳向痴汉团·现代。意在告诉他们:首先,别欺负我们赛里斯,不然梦里揍死你们。

其次,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你们才软柿子!

“好了,时间快到了。”王耀抬头看看挂在空中的上弦月,放下手里转着玩儿的酒坛,“我要开始了。看好哦,不然再下一次就是六十年后了。”

这时现代痴汉团才发现王耀穿的红衣同以往的旗袍大不一样--那是一件华丽古朴的红袍。借着打在他脸上的月光他们才发现王耀今天画了淡妆,唇若朱砂,眼角红妆微微吊起,显的分外勾人。

“哎呀呀我的赛里斯还是这么美如画!”古/巴/比/伦活脱脱一个大花痴。

“赛里斯这次要给我们跳什么?” 古/印/度问。

“上次我记得是剑舞吧。”古/埃/及看着王耀,不由感叹,“不论盔甲还是古衣穿在赛里斯身上都那么美!”

“那多谢夸奖喽。”王耀微微一笑,琥珀金的双眸弯成月牙状,让在场的众人心神一荡。不管喝没喝酒,此刻他们竟都有了几分醉意。

王耀抬手将马尾绑高,“每次我们相见时为上弦月,这次,《上弦之月》这首歌便赠于你们。”

“樱色染格窗,留我半肩残香,斜风细雨微凉,打落轻狂湿了裳。”手掌轻抬,仿佛接住了那片飘凌的花瓣。

“月色撩人痒,揭一道旧伤,那鲜衣少年郎,早就迷失在路上。”

说好的要一直陪着我,你们却先离开了……

“红帐春霄里,翻云雨足缠绵,烟花灿烂一眨眼,九曲回廊间,逃不出解不开,庭院深深年华情不寿--”

古/巴/比/伦古/埃/及和古/印/度紧紧的盯住王耀,眼中除了那抹艳红外再容不下其它。

“薄雨湿春衫,是谁趁情浓圈我入帐中,织一场梦,造一座笼,陪君一醉花月正春风,驻足凭窗间,格栅交错蔓延框春意无边,耳边呢喃,听来却叹,爱恨不各自冷暖。”

古/巴/比/伦的思绪顿时纷乱起来,他想到了几千年前的那个夜晚,

“耀,我爱你……”

身下人眸中的温暖和爱意让人沉沦。他低声回应着自己的心意,“我……知道……唔……我,也是……”

“寒风映雪芒,映窗外茕茕面庞,旧厢房暖床帐,谁的等待彻夜凉。”

再陪我一场,巫山云雨老月光,为韶华做个结,了却无望的念想。”

王耀眼帘低垂。

后来,他等那个住在两河之畔的人等了好久,那个人却从此再没有回来。

也是那次,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与至爱之人天人永隔的痛苦。

“山雨欲来前,深深的狠狠的,贪婪描模你容颜,清辉血色溅,刀相扣,力相角,却不敢,不忍再相望一眼。”

古/埃/及仍记得第一次与王耀相见时的场景。

她那时来的凑巧,正赶上王朝内部动乱。王耀穿着一身黑色铠甲驰骋沙场,一箭射穿了正欲偷袭她的歹人的喉咙。

对于满身杀气血气的王耀,古/埃/及是有些怕的。但在喜欢和爱面前,这些怕似乎又不值一提。

“灯火斓珊处,早已不堪回首却不忘凝眸,岁月的酒,可否忘忧,忘了那人不经意温柔,”王耀仍在歌唱,但古/埃/及能明白他想传达的意思:我对你的温柔,从来都不是不经意的。

“到梦醒时分,逃离这座围城,逃离重重门,一同赏过,人间盛景,都深埋月色此间。”王耀曾同古/埃/及翻越重重山水,看遍人间百态。

但……

“赛里斯,你同我一齐饮下这尼罗河水,永生相伴。可好?”

尼罗河,我的母亲,我愿和他一同饮下这生命之水,约定再会亦不忘却往生。 

“埃/及!你个骗子!你不是说要和我永生相伴吗?!那就回来,回来啊!!!”

“你这个骗子,骗子!!!”

当年王耀接到古/埃/及的死讯,不可置信的就要去找她。但却被帝王用城门拦下,命令他不得踏出城门一步。

他如受伤的孤狼般跪在城门前疯狂的哀嚎。可身在万里之外永眠于尼罗河畔的爱人却再也听不到他的呼唤了。

“抹不去擦不掉刻的太深,执不住管不了梦的太真,填不满补不好伤的太狠,忘不了的,那一个人。”

对于古/印/度来说,很早之前,王耀就宛如心间的朱砂痣,得到了,又像得不到。他整个人就像天边的一缕流云,虚无飘渺,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到。

而那时于王耀而言,古/印/度是他渴望却不敢接近的人。

“午夜梦回时,灯火映雨满楼故地又重游,云华依旧,月色依旧,此心是否也能如依旧,”王耀不是不愿接受古/印/度,而是不敢。

他爱的人都离他而去,他又怎么敢再爱他?

“相信我,这一次,我会陪你到最后。”看着古/印/度诚恳的面庞,王耀终究没能忍住,向他伸了出手。

可结果呢?

还是只留他一个,孤独的活在无止境的岁月中。

“灯火斓珊处,早已不堪回首却不住凝眸,趁这月色,再醉一场,愿故人今夜入梦。”

王耀停下动作,看向身形已经开始变的透明的三个人。

“你们……也该走了。”他说。明明那么不舍,明明那么不愿,

可他不想让这份爱变成禁锢他们的囚笼,

“也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我不要!”古/巴/比/伦干脆的摇头拒绝。他对王耀向来有求必应,但唯独这个要求,死不松口,每次都干净利落的拒绝,不留丝毫回旋的余地给王耀。

“我们愿意。”古/埃/及话中的爱意并未随自身的消失而减少半分,“哪怕无法和你交流,”

“哪怕不能同你相见,”

“哪怕连清醒的意识都没有,”

“我们也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弱,身形也越来越模糊。伴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三人随风化沙散去,再不见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甲子后,再见。”王耀低声说。

“最好别再见了korukoru。”伊万握紧水管,身上黑气散发。任谁在追老婆的时候被凭空出现的情敌给暴打一顿再威胁一番心情都不会太好。

“所以王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早已经灭亡的国家会突然出现?”基尔伯特呲牙揉了揉自己被古/印/度踹到的地方。

王耀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东方,

“又一个,六十年啊……”他感慨似的说了句,然后在痴汉团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转身对亚瑟说:“谢谢你,亚瑟。”

“唉?”亚瑟完全不理解王耀话的意思,但王耀却也未进一步解释,只是恢复平日清淡如水的笑容,默默的注视着他们。

一阵清风抚过,他焰红的身影如沙般散开,泯灭于尘埃中。

“?!”亚瑟绿瞳一缩,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王耀仍旧伫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变化。

刚才的,是幻觉吗……

“大哥!”巨大的噪音响起,众人抬头,看到一架直升机,王京正从里面探出脑袋来,“大哥,有要事需要你决断,赶紧走吧!”才不会放你们和大哥独处呢,哼!

王耀纵身一跃,伸手抓住从直升机上垂下来的梯子,脸上露出艳若牡丹的明媚笑容,“回见啊,各位。如果能追上我的话,就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哦。”

“唉唉唉唉?!”

于是众痴汉在沙漠中跟着直升机开展了马拉松式的追逐。

今天的痴汉团也依旧奔跑在艰难的追妻大道上一去不回头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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